如果回到十分鐘前,左馬刻絕對不會在躺著抽事後煙時故意開口戲弄一郎每次做愛第一發都很快這件事。
銀白的髮絲被毫不憐惜地扯緊到頭皮發疼,一郎粗暴地把左馬刻按趴在牆上,卡進男人的雙腿間強迫他雙腿大開用剛被操幹過的熱腫後庭繼續接受陰莖的侵犯。
「你這臭小子給我住、唔呃!」
「左馬刻大人不是沒吃夠嗎?為什麼要住手?嗯?」說著又是一下粗暴的頂入,攪得左馬刻的腹部深處生疼,嘴上沒來得及脫出的怒罵被打碎成斷斷續續的痛呼。
擺在平常勢均力敵的體能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下完全沒有發揮餘地,就算想後退也只是將自己往一郎懷裡送,讓體內的陰莖往更深處捅。
偏偏在這種疼痛的性愛刺激中又微妙地生出逼近失禁的快感,讓左馬刻的陰莖非但沒有因為痛感疲軟,反而有些勃起跡象。
一郎熱燙的胸膛覆上左馬刻的裸背,汗水帶來的黏膩濕熱讓情色感倍增。一郎騰出另一隻手去握左馬刻的陰莖,壞心地用拇指堵上馬眼扣留左馬刻高潮的機會。
「放心,這次可不會那麼快了。」